所以她自来嘴皮子刻薄不留情面,却从来不因为嫉妒旁人而说。她说。只是因为她看不惯。这样的人,其实并不讨喜,可谁也不敢当面驳她惹她,一直以来也都是相安无事的。
那一日,她却自缢了。
谢姝宁知道消息时。已是第二日。
她抛开了长平侯府里的一应事务,甚至不去理会婆母的刁难刻薄,匆匆回了谢宅。
彼时,距离她小产,二夫人亲自上门照料她又为她在婆母面上撑腰,仅仅只过了一个月。
只是一个月,便物是人非。
她并不知道真相,但她却隐约猜到事情同她的二伯父谢二爷有关。
可那时,她已是外嫁女,并没有资格插手谢家的事。何况,她只是年少时寄居长房的三房女,至始至终也不是长房的人。
故而,时至今日,她依旧觉得困惑。
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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