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昭恰同云詹先生在树下对弈。
谢姝宁一眼看到的,却是立在云詹身旁的那个少年。
年约十三四,着一身白,像是雪里走出来的人。
又不是办丧。哪里会有人无事穿这样一身白……
谢姝宁不由愣了愣。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绿树下的白衣少年侧目望了过来。
脖子上系着一块同色的丝巾,眉目清秀,生得并不显眼,却叫人只看着就觉得春风拂面。谢姝宁不由暗慨。是个生得极温和的人。
人先天的模样,总叫人有不同的感觉。
有人面貌骇人,有人惊艳夺目,亦有人气息凛冽,也有如眼前这个叫做云归鹤的少年一般,风轻云淡,温润似玉。
两人对视一眼,云归鹤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