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离得并不远,她们在说什么话,仍一下便能听见。
谢姝宁竖着耳朵,不想错漏她们交谈的内容。
许多时候,这些妇人间的话,往往代表了自家男.人在朝堂上的动向。
她抓了把鱼食,正往水里零零散散地抛掷,就听到有人问起,“算算日子,世子爷也有好些年不曾回来过了吧?”
谢姝宁悄悄侧目,循声望了过去。
问话的人正是温雪萝的母亲。
她是燕淮的准岳母,担心些也是正常的。
温夫人接着又道:“国公爷病了,世子怎地也不回来探望?”
不论人在何处,父亲病了,总归是该回来侍疾的才是。其实,每年春节,父母健在,燕淮也断没有不回来过年的理由。何况按年纪,他今年也才十一岁,还是个半大孩子。
那厢小万氏语调柔缓地接了话,“国公爷对世子寄予了厚望,只盼着他能早日成材,并不让人告诉世子,他病了。”顿了顿,她又道,“何况本不是大病,没有劳师动众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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