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是在烦恼陈家的事,便道:“大势所趋,陈家迟早要败的。”
谢姝宁就听明白了母亲话中的意思。
陈家虽然持续衰败,但到底也是一族,单凭她们无法撼动,如今只能等着他们自己亡了自己,才能笑话下。其次今日的事,拿不出证据,秦大已经跑了,只有秦大媳妇的几句话,是远远不够做证据的。口说无凭,没有任何用途。
这些都是理由,但对谢姝宁来说,都不叫个事。
事在人为,只要愿意,就没有扳不倒的人。
但过了这么多年,母亲依旧不擅长与人斗法。
母亲知,也懂,却奈何天生不擅,后天也未能习得。
谢姝宁不禁懊恼自己究竟像了谁,瞧着竟一点也不似母亲,反倒是有些像了舅舅。
她无奈着,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母亲的话,但心里有着自己的思量。陈万元敢那么做,最好就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她从来都是个记仇的人,怎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自此,陈氏的日子便愈加不好过了起来,轻易连海棠院的门也出不得。也没有资格见谢姝敏一面。
谢姝敏搬离她身边后,竟日渐好转起来,眼瞧着就没过去那么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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