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本土的上等香露,不过几十两银子。
根本便不值得拿来相提并论。
这些年来,她其实也已经有些摸清了宋家的家底。
光母亲的陪嫁,就数不胜数。
不说母亲,就是加上她跟哥哥,一辈子的吃穿用度往最好了的拣,也是花不光的。
故而,她已经有些不敢去想舅舅到底有多少身家。
听母亲说,外祖父一辈。家中虽然不缺银钱,但绝没有如今这般富裕。舅舅自十二三岁起,便极会赚钱,金子银子,简直是成筐成箱地往府里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谢姝宁当时听完,便觉得舅舅在疯狂敛财,用近乎可怕的速度,赚了许多人几辈子都赚不了的钱财。
她也记得当年舅舅离去时,同她说过的那些话。
按理。宋家应该努力不起眼才最好。但舅舅分明在反其道而行之。谢姝宁觉得。他在做开战的准备。一旦出事,有银子总比没银子的,更占优势。以舅舅的性子来说,他并不习惯隐忍。何况要忍一辈子,子子孙孙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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