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的爷,偶尔选几个清俊的小厮来出火,虽不多见,却并非没有。
所以谢姝宁知道,二夫人会因为这样的事生气愤恨,觉得恶心,却绝不会为了这样的事就抛下幼子自缢。
正想着,她蓦地听到立夏又道,“多少年了,我也没有想明白,那些被他救了的孩子,究竟是走运了还是倒霉了……”
幽幽话音里,谢姝宁如遭雷击。
像是一道白练划破了眼前的重重迷雾,让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
她的二伯父,何止好男.色,他分明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禽.兽!
可是……
这么多年了,真的是这么、这么多年了呀!
细思极恐,谢姝宁踉跄着往后退了些。
但这些仍不是最可怕的消息,立夏像是扯去了面具的厉鬼,叫嚣着击碎了她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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