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说纷纭,可谁也不知道真相。
谢姝宁怀疑着,故意让人拿了块上面雕着云的玉牌去求见元娘,便说是新得了这玉牌,想着同大堂姐的名字相衬,就让人送去给她。
她素日里就爱送些小物件给诸位堂姐妹,因而这般说,定然不会有人觉得古怪。
这本是个见元娘的好借口,可这一回,玉牌送出去了,元娘的面却无人见着。
她心里的五分怀疑就变成了七八分。
前世,她呆在长房的日子远多过于留在三房,因而对长房几位伯父伯母更为熟悉。大伯母看着和善,却从来不是个好相与的。大堂姐在她手底下,一直都过得连个庶女也不如。为了贤惠的名声,大伯母自然是不会苛待庶出子女的,可对自己嫡亲的孩子,却能漠视冷待到那等地步。
谢姝宁一直都没有想明白这一点。
虎毒尚且不食子,大太太这只笑面虎,分明比虎还毒。
她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却不知,大太太这一回却是难得的心平气和。
大太太进了元娘的屋子,在她牀榻前坐下,伸出手去将她鬓边散落的发丝绕到耳后,慈和地笑着,用近乎哄骗的语气道:“娘知道,娘一直都待你不好,只怕你心里也是怪娘的。只是这一回,云姐儿,你老老实实告诉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了便好了,咱们吃了药,过些个日子娘在帮你说一门亲事,谁还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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