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淮则同弟弟燕霖,并七太太的儿子谢旻一道下去了。
很快,开了局。
原本兴致勃勃的纪桐樱就皱起了眉头,垮下了脸。她看不懂,自然就没了兴趣,不愿意留着。可前一刻白侧妃才发了话,她哪都去不了。身下的椅子便似乎生了钉子,叫她坐立难安。
而谢姝宁,却看得津津有味。
她不但看得明白,而且精通此道。
可眼下几位大人玩着,她这个小丫头远没有插手的机会,甚至连想要指点指点牌技极差的母亲也不成。眼瞧着宋氏又输了,她忍不住侧目。真真是惨不忍睹。母亲这牌技,来日还是歇了心思,莫要玩的好。
她心痒痒,也有些呆不住了,遂唤了月白来,同宋氏讨饶:“娘亲,我同月白去吃果子。”
宋氏蹙眉,但见她可怜巴巴的,便点点头答应了,只让她切莫乱走。
谢姝宁松了一口气,飞快跟着月白离开。而纪桐樱,则已经靠在嬷嬷的怀里,哈欠连连,似乎下一刻便要睡过去,全然没有发生同自己一样倒霉的谢姝宁已经不在这了。等到她察觉,谢姝宁早已经跟月白一道站在了株叶子深绿的大树下。
“听说你大堂姐,嫁不出去了?”
“哪个同你嚼的舌根,胡说八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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