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月白却有许多事都还想不明白,回房的路上,她万分紧张地轻声问道:“小姐,若那人、那人将您说了出来可怎么好?”
谢姝宁摇摇头,“他不会有机会开口的。”
出了这样的事,奸夫还想要申辩?门都没有!
但她虽这般说了,月白仍旧是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两人进了门,月白便又道:“若他当真说了可如何是好?”
熬了半夜,当真有些困倦起来,谢姝宁揉了揉眼,打个哈欠劝她:“他就是说了,难道会有人信?是大伯母会信,还是娘亲会信?”
的确似乎是这个理……
月白高高吊起的心这才略微落下了些。
而三老太太房内的几人,那颗高悬的心却没法这么快就落下。
尤是大太太,撞见了那样的画面,只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的眼才好!按年纪,三老太太同她一般无二,可按身份,三老太太却是她的长辈。既是孀居多年的长辈,到底是该让人敬重些的。
何况平日里在谢家,三老太太就连衣服都特地拣了老气横秋的穿,二十几岁时便尚且如此,如今徐娘半老,当然更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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