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姝宁倒也真的有些倦了,就下了炕,先回了潇湘馆。
月白早先回来,已是将屋子里都给收拾妥当。谢姝宁回来,柳黄、玉紫几个就都涌了上来,拿衣裳的拿衣裳,脱鞋的脱鞋,服侍着她睡下。因了外头天气晴朗,室内光线也明亮,柳黄便踮着脚尖又去将罗帷放下,阻断了碎金般的日光。
几人这才相继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玉紫遂好奇地问月白,“月白姐姐,皇宫里可好?”
“自然是好,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地上尽数铺着上等的汉白玉,就连檐下绘着的画都是用金粉涂上去的。”月白笑着道。
听到这话,就连平日里不大说话的柳黄也忍不住轻声插嘴道:“金子磨成的粉末?”
月白点点头,“只是宫里规矩森严,我除了公主殿下的永安宫,旁的地方倒都没去过。”
柳黄便道:“这便是极好的了。”
“是呀是呀,咱们这辈子也不知有没有机会进宫去看一眼呢。”玉紫附和着,虽然艳羡着,却也只是真的觉得月白运气佳,能被带着进宫去。
可潇湘馆里,有一人却并非这般想的。
自打那日谢姝宁带着月白离开了谢家入宫时,绿浓心里头的怨气就一日胜过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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