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药物起了作用,而是因为流干了,流尽了。
钱栀容弥留之际,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呼唤,从昏迷中转醒,眼带迷离,却又透着几分坚定。
“孩子呢?”钱栀容道。
“孩子很好,很健康,是个男孩。”刘子程忍着眼泪,不忍在夫人面前落泪,更加不敢告诉她实情。
“他在哪?我想抱抱他。”
“你产后体虚,该好好休息才是,”刘子程一脸关切,安抚道:“狄大夫正抱着他在晒太阳呢。”
“孩子怎么了?”
“出生时有些黄疸,多晒晒太阳就好了,你放心。”
“是吗,那……他胖吗?”
“胖,比我还壮,问药姑娘找到了一只刚产过崽子的母羊,正在给孩子喂羊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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