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浩:「我跟着大刀走到一个行刑室中,觉得不大对劲,刚想要转身离开时,才发现我的身後竟也尾随了几位勇士。」光浩有些激动地说:「他们是故意引诱我进来的。」
光浩像是陷入痛苦的回忆,声音也变得紧绷:「我被勇士打晕,醒来时,双手已被铁索锁在行刑台上。一个陌生的勇士不断质问我,说我是J细,为什麽擅闯圣地……他用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在我身上刻,b我开口。可我是祭司,怎会是J细?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自己是落入他们的圈套。」
光浩拉起袖子露出布满伤痕的二只手臂,细细麻麻如丑陋的虫子交织一直沿伸至衣服覆盖的地方,熙黛实在难以想像光浩如何承受那样的痛苦。
光浩收起手臂:「有一天,当我奄奄一息的时候,必璇那个nV人出现了,她带了一个蒙着黑面纱的祭司进来,我有些不可置信,原来我的身份早有人取代,这些必璇都知道。我突然意识到,从我踏进了nV神岩之後我的身份就被剥夺,我像是奴隶般被对待,被不知名的勇士凌辱到T无完肤,连生为人的尊严都没有,当他们决定要把我扔海喂鱼时我几乎要绝望,但也觉得终於可以解脱了。」
光浩带着痛苦的微笑看着熙黛:「我以为我会永远沉睡在海中,但当我醒来时,却发现竟然来到这个岛屿,这里的岛民救了我,我想也许nV神希望我活着,於是我便留在这里为奴。」
熙黛没想到光浩受了那麽多的痛苦,心中也感到难过,她看着那只光浩编织的鸟形草结不禁感憾万千:「梧子岛上的草质柔腻,就算是光着脚ㄚ也觉得舒服,而嶙岩岛上的草质却质的坚y,如果光着脚ㄚ很容易被剌伤,但却很适合制作草结或是编织各种东西。」
熙黛想起了一个人,有些吱唔的开口:「你有看到……崇方吗?」她带着期待询问。
光浩想了一下摇头:「没有,自从你被绑走後,我从没看过他。也许他已经离开璘岩岛了?」
熙黛想想,也是有可能,他还有一艘小船绑在岸边呢!但……那天提醒我岸边有小船的祭司,是谁呢?有可能是崇方吗?
光浩看熙黛似乎在深思什麽,摇了她的肩膀问:「你在想什麽呢?」
熙黛觉得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崇方,而是该如何回去:「我在想如何可以回去璘岩岛,但以我们目前的状况来说,似乎有点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