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开摇摇头:“幸好我没干你这一行,就算我现在鬼话连篇,把死人说成活的,也没人管得了我。”
我笑道:“夜路走多了,小心撞鬼。”
回到店里,趁张守开把李平扶上纹身室的床的工夫,我把女郎的骰子放进黑坛封了起来阴灵附身之邪物,然后回来开始为李平清洗刺符。
刚才在地下赌场,我用刺针迅速破了刚哥的赌王符,其实类似于将一幅画毁去部分,画还在但不完整,只是令附在上面的女郎无法重回原处,但其它弱小的阴灵仍可依附上去苟延残喘。
我估计,刚哥接下来一段时间不是身体变差,就是运气变坏,反正日子不会好过,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等他受够了苦头,如果再来找我,我会帮他把符彻底洗掉。
我对张守开说:“你先出去,我洗好了叫你。”
张守开点点头,返身走到外间,我也开始清洗李平身上的赌王符。
清洗刺符跟一般洗刺青没太大区别,只是要多几道工序。
我先用刷子沾上黑狗血,在李平的四肢涂了一圈,接着碾碎朱砂,涂在李平的额头上,然后手指凭空画了一道符,口里念念有词,让赌王符里的阴灵平静。
现在,就可以用普通的工具洗去李平的刺符了。
在洗符的过程中,那个穿着西装,抽着香烟的高大男人重新出现,我停下手中的活,起身拿过来一个黑坛,揭开坛盖,里面放有一个闪着金光的小物件。
我把坛子放到男人身边,男人吐出一口白烟,手上的金戒指在烟雾中闪了一下,他向我点点头,然后抬腿跨进黑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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