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云道长面色一改,说:“年轻人耐得起寂寞,还要隐忍得起,不然耐住寂寞,隐忍不了,又有何用?到头来不也是一场空!”
张守开尴尬了下,然后说:“是是是,晚辈受教了。”
我哈哈大笑:“吃瘪了吧。”
张守开瞪了我一眼,说:“凡事都有对错,我做错了,就会改,你瞅啥?”
我再次忍不住笑了。
几分钟后,井一回来了,让我们跟他走。
我和张守开对视一眼,然后就站起来跟了上去。
我让长云道长跟过来,他却罢了罢手。
我只好点了点头,然后走了。
接着我就问井一:“怎么了?”
井一说:“那四个人中,有个女孩被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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