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东毕竟不是杨象升那种成长多年的大树,哪怕输上几次,旁人对杨象升还是会有信心。

        沙场新人徐子东连棵树都还算不上,一场大败之后谁还会对他有信心?

        正因为如此,周武陵才没想着能留下李钊,但却不能同意让李钊带走大半人马。

        双手按压太阳穴,周武陵摇了摇发胀的脑袋:“李将军有这想法无可厚非,前次御金大败,李将军不离不弃已是大恩,我们若是强留李将军,那便是不知进退。”

        强留?你有那本事?李钊神秘一笑,不言不语。

        “御金之后,徐将军不知所踪,这些事本该他来决断,今日李将军既然提起,那我便与将军分上一分。”

        李钊懒洋洋的抬起头道:“人各有志,周先生不愿走我也不强求,不过这分法却是不必周先生来说,李钊心中自有计较。”

        “幽州的人马本就是我的,我要带他们走不算过分,至于冀州和原本骑军的人马要怎么选,全看他们自己。都是出来混口饭吃,总要给人一点念想。”

        周武陵还没反驳,却听得帐外传出一声高喝,手上打着绷带的麴义迈入帐中指着李钊的鼻子骂道:“姓李的,徐将军未归,你就在这里想要分兵,你以为你是谁?你做得了主?”

        李钊不满道:“麴义,你好歹也是我幽州人,往日待你也不薄,今日我替兄弟们着想,想带你们走,免得日后再跟着徐子东送命。你要是不领情留下便是。”

        麴义是个直性子,半点不拐弯抹角道:“当日在御金之外不知是谁跪在地上说心服口服,这才每几日就徐子东,徐子东。李钊,你这翻脸不认人的本事和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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