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里是得罪岭南宋家不敢冒头,内里是为何,江湖人却是心照不宣。

        为一个屈狐仝得罪余杭剑派这种小门小派还不算什么,但为一个方菲和八大世家之一,文武双全宋家郎的岭南宋家结怨,就算他徐飞将是镇南王,也得算算值得不值得。

        后来的事证明,至少在徐飞将眼中值得。

        “我要去御金,舒小心陪我一起去,是以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人间总有万一,万一我回不来,你去告诉东爵,让他小心陈友谅,好自为之。”凝望眼前用三千兵马逼退早已身死的宋氏三雄才保下的女子,徐飞将幽幽开口。

        这话听在方菲耳中却如同交代遗言,不安的抱住徐飞将,悲道:“到底为什么?可不可以不去?”

        怜爱摸着方菲的秀发,徐飞将故意道:“陛下亲自下的命,抗旨可是必死,你想让我死,好去找个年轻的相好?”

        方菲慌乱摇头,蛇蝎心肠化作万千柔肠,如同发春少女一般红着脸道:“不是,不是。”

        “知道不是。”老人刮了刮中年妇女的鼻子,歉意道:“上次让你去保护周延年,那话不是真心的,我只是怕老兄弟想不开。”

        周延年要是死在河西,你们也不用回来了,这句话方菲一直记得,头枕在徐飞将的胸膛,方菲小声道:“我知道。”

        “这辈子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你恼不恼我?”徐飞将歉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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