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客套寒暄之后,二人坐下。

        丁甲乙看着桌上的棋盘,不知分寸道:“老头子,你又整这破玩意儿欺负人。”

        谢不言老脸一黑,差点吐血。

        景百晓得意一笑道:“臭小子,你不怕蜀中剑绝打你?”

        丁甲乙心虚道:“那你可得拦着,拦不住就叫人,不丢脸。”

        这个隐晦的马屁让谢不言很是受用,不再计较这小子的口无遮拦。

        挥手抹去石桌上的棋盘,景百晓望向姜浩言,直言不讳道:“陛下若是想要天下,那就不能再想着女子,这天底下的好事不能你一个人占,总的给人留点汤喝,要不然人家怎么替你卖命?虎牢一战,你那兄弟可是把命都赌上,你要再计较着心中的算计,只怕会让人心寒。”

        谢不言对这些事不甚感兴趣,起身去找那虎头虎脑的少年,打算传些剑术,只当是吃住的费用。

        丁甲乙倒是没走,也没有出声。按理说虎牢之后,徐子东的功绩有目共睹,与钩镰军底层甲卒的仇怨也跃然水面,这样的情况下,徐子东再留在杨象升手下就不那么妥当,万一那些脑瓜子一根筋的甲卒非要找徐子东报仇,到时候矛盾越积越深对于杨象升和徐子东都不好。

        杨象升若是帮徐子东,必会在钩镰军失去威信,若是不帮徐子东,那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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