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屁,你在哪里。”秦格韵的声音满是委屈,让任何人听了都不觉心疼。

        心虚和愧疚让林牧的良心受到无尽的谴责,对这样委屈的秦格韵更是心疼的要死。

        自己不但欺骗了秦格韵,还让她这般担心,不禁感慨这个世界上罪大恶极的人,非他林牧莫属。

        但林牧也是没办法,非但自己的身份不能说,而且慌已经撒了,只能继续圆下去。

        “我来山脚给你打电话来,告诉你一下我没事。”

        秦格韵听到好似更加的委屈,哭得更凶,她永远忘不了昨天梦到林牧惨死的模样,但哭过以后,秦格韵并没有提这些,只是可怜巴巴地说道。

        “臭屁,爷爷的病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见你,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想。”

        林牧知道,在得知自己没事后,秦格韵对去老家去找人这件事并没有开始那般执着,不过他也清楚,如果自己再不回去的话,又怎能对的起她?

        最后,林牧也不管自己身上的伤势,咬牙说道。

        “这周不回去,下周一肯定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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