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这些，林牧又问道。
“你们平时怎么联系？”
“对方只给了我一个电话，那天晚上之后就打不通了。”秦永忠马上说道。
“电话多少？”
“+7902052……，但从前天晚上起就一直无法接通的状态。”秦永忠再次强调电话打不通。
一旁的史文赶紧记好，并在林牧身旁小声说道。
“是俄国的号码。”
林牧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完全被人利用的秦永忠确实是什么都不清楚。而且，林牧现在的耐心已经用完，但幸好并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起码查到了燕组织成员的号码。
——仅仅是一个根本打不通的电话号码。
望了一下趴在车上的秦永忠，林牧的眼神突然变得冷酷无比，说道。
“前天晚上你见到我牺牲的那名队友是怎样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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