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坚毅满脸的娇羞,看得林牧等人胃里直翻腾,但还是强忍着要吐的冲动眼巴巴地等他后面的话。

        “后来……我俩去开房,我脱得一干二净,趴在桌子上撅着屁股,可等了半个小时依然没有动静,当我回头一看,发现他也在撅着屁股正尴尬地看着我……气死老娘我了!”

        “哈哈哈哈……”

        小组内一片哄笑。

        张坚毅气得跺脚,闪到了一旁。

        张凡转过头,又问林牧,但当着江思甜的面不敢太造次。

        “老大,老大,你到底给我们说说撒,学校里到底什么样?那个‘什么’多不多,漂不漂亮?要是多的话,我有个建议,你说咱们特行小组里的人都去给你当陪读,你说热闹不热闹?”

        “我说嘴炮,你头上戴的耳麦,是不是我房间的啊?”

        听到林牧的话,张凡急忙把头上的森海塞尔耳麦摘了下来,还给了林牧,同时又怯怯地看了一眼江思甜,那耳机是林牧去年过生日的时候,江思甜送给他的。

        江思甜白了张凡一眼,并没说话。

        张凡如释重负,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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