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人,已经渐行渐远,在泪水渐渐模糊。

        “秦格韵”回过头,又望了一眼远处长椅上坐着的林牧,心中默然自语。

        “以前我听说,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可我还是一直倔强的认为,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

        但直到今天才真正明白,山海皆可平,南平是人心。

        你曾经是我义无反顾撞过的南墙,也是我黄粱一梦的空欢喜一场。我曾经路过你的心,不是我不想停留,而是你应该不肯收留了。

        很多事情就犹如天气慢慢热或者渐渐冷。等到惊悟的时候,恍然之间已过了一季。有时候会想,如果从来没有遇到你,我会不会快乐一点。到现在我终于明白,这应该也不会的吧。如果没有遇到你,我永远不能体会到那种快乐,和这种钻心的疼。

        我不怕一个人在夜里惆怅万千,只怕一个人的时候想起你。”

        “小牧,你怎么了?”

        听到季林乔的喊声,林牧从记忆中缓过神来,这才发觉眼睛有些湿润。

        “没什么,是沙子进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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