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嫣然说出这句话时的声音并不大，但林牧听来却简直是振聋发聩，如雷贯耳。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这个一直是想着恨不得杀掉对方的仇敌口中说出来的。
荒谬。
这世间再没有比这句话更荒谬的事情。
就算是两人的相貌极其相似，也不可能是慕嫣然口中“血缘关系最近且唯一的亲人”。
然而。
这话也正是因为是从慕嫣然口中说出来，让林牧在这一刻之间产生怀疑。
对自己身世，乃至人生都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怀疑。
脑子里都空的，空到没有思维能力。
在林牧身边的宥连崖与唐琦两个人同样听到了慕嫣然的话，这一瞬间不管是谁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唯独季林乔
同样正是因为从慕嫣然嘴里说出来的，才让季林乔在这一刻清醒，虽然话里带着一个”可能，但也让她看清了刚才想不清，看不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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