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现实之后，林牧深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将胸口挤压的烦闷吐了出来，同样轻声说道。
“姐，我感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季林乔听后忽然一笑，一把拉住林牧的胳膊往回走，笑道。
“那就证明她开始越来越了解你。”
说罢，季林乔侧过头看了林牧稍稍缓和一些的表情，问了一句。
“她放你走的？”
“嗯。她让我自己去寻找‘答案’。”林牧如实回答。
而季林乔在得到答复之后，更加笑得灿烂如花，轻声道。
“虽然到最后不知道真正鹿死谁手。
但好像，她又胜了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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