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听到并没有睁开双眼，而是开口问道。
“几点了？”
“凌晨4点42分。”
——原来张凡一个人开了这么久的车。
心中想着，林牧睁开眼向前方望去。
只见前面不远除了偶有几处明灯之外，四周全部都是漆黑一片。
但看到张凡挂在车内中控出风口的手机导航地图时，显示的位置的确是安娜告诉自己的地址。
回了一下头，发觉江思甜好像也是刚醒的样子，心中不禁想到。
——她腿部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精神也难免不如平常那样充沛。
“怎么样？还好么？”
江思甜捂着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随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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