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昨天临走前,班猜也和玛茵说过,让她依旧只负责照看“那人”的伤势就行,其他的事已经嘱托过素格力或者觉新泰两人白天来做。
也就是说,做为大姑娘的玛茵,她可是从来没管过“那人”的个人卫生问题的。
所以,现在听到“他”说到内急,玛茵不仅有些害羞,同时还感到为难。
忽然,心中又萌生了有另外一个想法。
那就是“这人”能一直躺在床上纹丝不动整夜,足可以证明他的意志力有多么坚强。
而刚才忍不住说出“内急”这两个字,那一定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一直忍着,到现在一定是憋得得实在够呛才说的。
想到这,玛茵心里忽然有些感动。
因为“内急”这种事情要是一直强行憋着的话,是几乎每个人都有过的经历,此中的痛苦不用描述,想也能想象出来。
但“他”却为了信守承诺,一直等到自己来才真正说出口。
玛茵将刚刚掀开门帘又放了下来,在外屋不好意思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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