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进去,我马上把他抬到我房间,回头我在和你说清整个事情的经过。”班猜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玛茵虽然疑惑,但深知自己父亲为人处世的秉性,于是也没多问,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班猜也没有急着先卸货,而是将精神恍惚的“那人”从马背上抬了下来,吃力的抗在肩上直接也进了屋子。
没多久,他又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开始去卸马背上贩来的草药。
刚卸了两袋草药,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玛茵的声音。
“爸,这人伤势很重啊,而且身体还特别虚弱。”
“嗯,的确如此,我是在尼泊国阿龙河河边发现的他,当时看着那样子是几乎活不成了,却没想到撑到了今天。”
“在尼泊国发现的他的么?”屋里传来玛茵惊讶地声音。
“嗯。”班猜边卸货,边说道。
“那从尼泊国回来家少说也有十来天的时间了啊,他这样的伤势能撑到现在吗?”玛茵的声音不仅有些惊讶,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的成分。
班猜放下手中的药袋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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