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甜转过头茫然地看了一眼张凡，在痴痴地盯了将近十秒之后，迷离的双眼瞬间变得凌厉逼人，一把抓住张凡的脖领，厉声质问道。
“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吗？”
张凡恨不得掉下万丈深渊不是林牧，而是他自己。
现在听到江思甜的质问，目光凄然，神情悲伤地说道。
“老大……他……”说到这，张凡早已满面泪流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张凡这般情形，江思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刚才她已经见到那山崖的情况，那般深不见底，人若是掉下去，恐怕是连九死一生的几率都不会有。
抓住张凡的手缓缓松开，又恢复到神情呆滞的状态，嘴里呢呢喃喃一直重复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到现在，江思甜还不知道林牧不能化形的事情，所以在她始终还有一丝侥幸心理。
张凡、廖勇、张坚毅三人谁也不敢再说什么，就连一直在哭哭啼啼地朱琳珊见到江思甜的模样也不敢再哭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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