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听张岚心吟完,笑道。

        “可惜了,张继这般有才的人,在天宝唐玄宗李隆基的年号年间只做了个户部员外郎的官职,他要不是这样‘愁眠’的话,也许官还能做的大一些。”

        “那岂不是我们苏州少了一处家喻户晓的名胜古迹了?”

        “那倒是,再者说,古人诗词十有八九也因是这‘情’‘愁’二字所作的。”

        此时,画舫正经过寺庙,看着墙壁上书写的“寒山寺”三个大字,林牧又说道。

        “这寒山寺也是因‘和合二仙’寒山和拾得两位大师才名扬千古的。”

        “你没来过苏州,倒是比一般人知道的不少呢。”

        “小时候,听我父母对禅时就提过他们,我记得是《古尊宿语录》的记载的。

        寒山问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该如何处之乎?

        拾得答曰: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对于林牧的博学,张岚心根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然而,听到他完这些,眼里还是浮现了一些崇拜期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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