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是《石桥禅》的那个阿难么?”江思甜小声地询问着,同时脸上露出笑容。

        ——这也是伪装的技巧,不管嘴里说着什么,脸上做出随意的表情为的是不让他人发现。

        林牧同样也配合的笑了几声,说道。

        “对,就是那个让多少痴男信女们一直向往,愿意化身石桥五百年,再受五百年风吹日晒的阿难。

        哎呀,这前前后后一共加起来就的是1500年哦,人要是能活这么长,还用着有人再唱那首《向天再借五百年》吗,哈哈。”

        听到这,江思甜还真的让林牧给逗笑了,人家好好的一个感动世间的佛语和一首歌,到了他的嘴里却成了这样。

        “圣人,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觉得咱们自从上了船直到刚才上岸的位置,始终觉得一直是在往地势高的地方走。

        但按照水流的方向,怎么可能从高忘低流呢。

        是不是我感觉错了?”

        “并没有的,相比之下,帕坦的地势确实要比加德满都高的,只是巴格马蒂河的河床地势还要低罢了,对了,说到这还有一个传说呢。”

        林牧顿了一下,因为跟踪的观察手突然变了方位拐向了另外一条宽阔很多的大街。

        好在下船的人比较多,与观察手同路的也不再少数,林牧和江思甜两人继续混在人群中跟着那人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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