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当时燕组织的那个叫‘慕’的女人就说过,两首诗的字体是如出一撤。

        除了那些字之外,我还记得有一首用楷体写的诗。”

        林牧听后,似乎又陷入沉思,但这次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但表情却是似有怅惋,默默说道。

        “你是知道的,我父亲本是一个隐居山林的书法大家,他这一生虽然写的字数并不是很多,但对各种字体是深有研究。

        可我在他写过的所有遗留下来的字卷中却没有发现‘楷体’的字。

        而母亲,我只见过她写过自己的名字之外,却从未看过再写过其他的字了。”

        “你是说?”江思甜又是一惊,因为林牧这些话明明是告诉自己……

        “嗯,你猜的对。”林牧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母亲名叫‘慕容婉清’,‘慕容’本是鲜卑姓氏,而‘婉清’两字出自《诗经》——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我不相信一个能被取出这样温婉动听名字的人,会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

        也许她并不是不写,而是不想写,或者不能、不敢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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