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那不然?”
行。事实是确实出事故了,只是没有用上蒙脱石散。直接停下敲键盘的手,周然一手支在办公桌上撑着脸侧,试图挽回一下颜面,说:“最开始的时候还是挺顺利的。”
洗菜和备菜环节有点小问题,但问题不大,很好解决,他只是在做菜的环节发散了那么下思维。
该加入盐的时候加入适量的盐,加入酱油的时候因为他想到加这是为了增加咸味,盐也能做到,于是继续加入适量的盐,最后加糖的时候因为盐和糖挨得过近,所以在该加糖的时候加了点适量的盐。
中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明明只加了适量的盐,最后的成品却莫名抽象。
“……”
“莫名”并不莫名,一切其实都有迹可循,短短的叙述中就包含了众多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槽点。程向客观觉得他这每句话都带的“适量”可信度并不高,应该是这个人主观上以为的适量,实际上按照他的大胆和厨艺白痴程度,手一抖一加,半罐盐都下去了也说不定。
按照这个喝水的频率,他这个猜测说不定是真的。他问:“这不是你害人家陆教官吗,怎么就变他害你了?”
提到这个话题,周然又开始心理上觉得嘴里发苦,捧起水杯迅速喝了口,抹了把脸道:“他演我。”
辛苦做出的晚饭,他很好心地让陆景文吃了第一二三四五口,对方吃了,他问味道,对方说挺好。菜的卖相不太好,但看上去还在正常的范畴内,品尝官的表情也很正常,他不疑有他,于是去试了口。
——那一口浓缩海水味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像是还在嘴里时不时游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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