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来看,融合的蜘蛛大概起到了一个从体型上进行威慑的作用。变态后还不可逆,一辈子就是这么个样子,十分难形容。现在人已经被黄局长扣下,安置在医院里,由一队的人看守,顺带还加上了个李淼,等到身体稍微好转后开始搜索记忆作业。因为没有给这种体型的病人准备的床,对方只能躺铺了毯子的地上,睡得硬邦邦,十分简陋。

        往好处想就是按照现在对方犯下的罪来说,剩下的一辈子也不怎么长,忍忍就过去了。

        陆景文的重点不在这。他转过头,说:“李淼说那是噩梦蜘蛛。”

        “是有这么回事。”周然终于稍微想起来了,简短说,“他十分凶狠地陈述了一个事实,结果是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

        但凡对方说梦里都是蟑螂,他或许还会很有紧张感,决定一辈子都不要睡觉。

        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他浅浅提醒说:“锅里的东西好像到时间了。”

        不用工作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场晴转大雨,大雨落了将近一天也丝毫没有变弱的趋势,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大,到晚上的时候,还隐约伴有雷声。

        晚上吃过晚饭,又到了晚间必备的换纱布时间。

        窗外天色黑沉,只能听到越来越大的雨水拍在窗户上的声音,周然坐在沙发上,看着陆教官走来走去,最终拿着医药箱向着自己走来。

        放下手上捏来捏去的保安,他往沙发靠背上一瘫,低头解开睡衣纽扣。

        睡衣脱完冷,他能多穿就多穿一点,只解了几粒纽扣,觉着差不多够换纱布了,迅速停手。

        陆教官的手不跟他一样是冰的,常年温度很高,碰在身上挺暖和,就是指腹上的茧子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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