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不知道第几次隐隐有从床下掉下的被子上移开,又看向自己肚子,黄局长说:“以及踢了两次我。”
还是在帮忙盖被子的时候被误伤。
说不准不是误伤也不一定。他笑着说:“下次再帮你盖被,我直接自杀。”
耳朵自动降噪,忽略第一句话之后的所有话,周然捕捉到什么关键词,脑子里过了一圈的各种人脸,这才反应过来这个人说的男朋友指的是谁,撑着床慢慢坐起,觉着不行,又躺下了,简短道:“他不是。”
略微一转头,视线在房间里扫视一周,他问:“人呢?”
“如果指的是你男朋友,他做饭去了。”黄局长说,“要是在问陈济生,他一个apc的人,这里好歹是监察处的地盘,我把他拦外面了。”
他也是个耳朵自动降噪和造谣的好手。
“这话别让他听到。”周然没忍住再打了个呵欠,说,“虽然我没见过,但听别人说他生气起来挺恐怖。”
一个清白男人突然被当面造谣,场面可以想象。
黄局长观点和他不怎么一样,只说了句:“是吗。”
把手里笔记本放一边,他换了个姿势坐着,顺带给自己倒了杯水,说:“你还真是天生让人伺候的命。”
嘴挑得要命,但同时手废得要命,自己不会做饭,原本应该注定挨饿,偏偏还真有人追着喂饭吃,之前是老局长,现在是这位陆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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