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停游戏,周然随手把手机放进口袋,说:“不是我想做什么,是你做了什么。”
视线透过碎发,看向旁边人额角流下的汗水,他道:“我们这里的工资应该很难支付你女儿的药费吧。”
在程向给他说了这个人的女儿的事后,他有些在意,让陈济生去查了。陈正唯一的亲人只有自己的女儿,女儿得的是罕见病,没有其他亲戚,收入来源只有自己的工作,监察处的待遇好,但不至于好到可以一直负担罕见病的昂贵药费。
单位会时刻关注所有在职人员的银行流水,这种大额支出会被捕捉,直到现在也没人发现,全靠他把罕见病的事瞒得死,以及支付医药费的应该另有其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嘴皮抖了下,陈正说,“你想把诗锦怎么样?”
周然直截了当问:“你在组织里负责做什么?”
话题转到了这里,肉眼可见的,陈正的身体都一抖,视线开始在周围游走,从门把手上经过,又看向旁边人清瘦身体,还有边上柜子上的玻璃瓶。
他什么都没回答,但又已经基本把他想知道的事回了大半。
他确实跟组织有关,并且没有打算配合,甚至在估算现在反抗的胜率。
周然不怕他反抗,也不阻止他去够玻璃瓶,只在他抬起手的时候说了句:“你女儿病房楼下有个人,现在在玩手机,你可以解决我然后活着从这里出去,但你女儿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医院。”
“……”
悄悄抬起的手放下了,转瞬握成拳,手指甲近乎嵌进手心,隐约有血丝冒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