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最大的异常就是座无虚席。
按照事实来说,专人专座,有张票进了垃圾桶,一楼一排应该有个空位才对。
但是并没有。原本应该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个人,戴眼镜穿正装,看着和周围人没有任何区别。
大厅里的钢琴声逐渐消失。最后一个曲子结束,台下观众席开始骚动,坐在光里的钢琴师缓慢下台,在几个送大捧花束的观众上前后,其他人流也跟着往前。
避免出去的时候人头过多出现意外,战斗科的人以及专业小队带着二楼的求助人及时离开,周然也从角落站起。
有人凑到钢琴师跟前后其他人也跟着去,一楼位置最方便的前二排的观众过半都去了。
坐在位置上的眼镜不太熟练地扶了把眼镜,另一只手放进西装外套,打算跟着站起上前。
——但没能完全站起。
鼻间传来一点像是雪岭冷杉的味道,肩上同时一重。
有人揽住了他的肩膀,动作像是和朋友勾搭一样熟练。
略微侧眼,他看到的是一截黑色的保安帽的帽檐,还有底下的一截凌乱碎发。
看到保安帽的瞬间,他放在口袋里的手已经迅速抬起,结果同样被压下了。
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按在了他的手的上方,轻易又绝对地止住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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