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去的一群人回来了,五个人出去五个人回来。
没有在后面看到多的人影,看到走在最前的杨志摇头,房子里的人大概猜到什么了。
让这些东西躁动的血的来源是镇长,他以前经常处理这些荆棘,一直没出过意外,这次失手了大概是因为阴云太重天太暗或者下雨行动不便,不小心碰荆棘上了。
活了十几二十年还是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死亡的恐惧,几个年轻人眼睛一睁,腿一软重新跌坐回椅子上。
他们不是为今早还健在的镇长伤心,而是为处在同样境地下的自己感到担忧。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们以为网上那些隐隐约约的谣传大部分都是假的,只把这次出来当做一次旅游,顺带回去还能和朋友吹嘘,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些事情。
老板捂着脸缓慢蹲下,声音干涩,“怎么偏偏今天这么不小心,怎么今天就偏偏下雨了呢。”
屠户上前去拍她肩,小声安慰。
出于人道主义和基本的关心,司机几个人也上前简单安慰。
死寂感在房间里悄无声息又迅速地蔓延开。
老板被扶着坐在桌边,捂着脸平复心情。屠户也顾不上身上潮湿的衣服,慢慢拍背安慰,脸上满是疲惫,转头对坐在另一边的杨志说:“事情不用再继续查下去了,这里再有任何一个人出事,我都担不起这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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