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群无所事事的年轻人和一桌下雨天还要上班的社畜。

        身上穿着非常适合睡觉的睡衣,睡衣胸口处还有个和好睡眠很搭的小熊头,外面刚好又在下雨,一切的一切都那么适合睡觉,但周某然在工作。

        头顶着白色毛巾,他用转换器艰难地把照相机里的照片导到手机并编号,手指机械地动着,一张脸上一半是睡意一半是麻木。

        用书面语言记录今天观察到的事和整合资料的工作落到了蔡袅头上,他人生头一次真切体会到了写报告的痛苦。

        编号编到最后,麻木的一个周纯靠意志在撑。

        好在今天只上了半天班,拍的照片不算多,努努力就能赶在饭前结束,要是今天下午雨继续下,不出意外的话,从饭后开始就是他的带薪睡觉时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

        但是果然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带薪觉。

        手指敲击屏幕的声音,小声的说话声,水杯和桌面碰撞的声音,空间里一片安静的时候,窗外有什么倾轧过地面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反应慢一拍的一桌年轻人也注意到了,有人说:“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

        一根尖刺突兀地从窗户刺进,玻璃破碎,木屑溅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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