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步,体力废物周已经走到没脾气,也没有力气发表任何的意见,两条腿机械地跟着一起动。
没有看错,确实是个农场,并且还很幸运的,荆棘刚好堵在院墙门口不远处,没有进一步往里侵入。
司机观察院子大门,敲了两下,没人应。周然一手撑着院墙喘了几口气,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一垂眼,看到门口地上的一排车辙,车辙延伸出去,被荆棘压在了底下。
铁先生和杨志也在看,三个人视线撞一起,又各自错开。
司机转动了两下院子门上关得死死的锁,直接翻身上了院墙,观察了一周后转过头来说:“好像有人在住。”
院子里晾着衣服,颜色深深浅浅,晾了还没干,这种天气衣服半天干透,这种只能是今天早上晾的。
杨志于是再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回答。
和旁边的铁先生对视一样,说了声得罪,他也跟着翻上院墙,往下一跃,就这么进了院子。
一个apc的干部,几个战斗科的人,翻个院墙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轻松进去了。
等到蔡袅安全落地的时候,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后勤部的小伙伴,于是赶紧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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