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坐在后座中间,左右各坐着一个人,车窗关着,空调的风顺着出风口吹出,正好对着他的膝盖吹,好在身上还算穿着条长裤。

        坐在右边的高个从放角落的包里翻出一捆很标准的麻绳,转过身来对着他手比划。

        警匪片里经常出现这样的片段,正常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周然很显然知道。

        但从酒吧里到之前一直很配合的人选择把手移开了些,表示拒绝,说:“不行。”

        他终于第一次正眼看了一眼高个,说:“以个人意愿来说,我不想身上出现任何伤口。”

        这东西糙,稍微用点力就会破皮,他没想因为一点本职工作之外的工作搞出工伤。

        “?”

        总觉得这个人似乎还没有真正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高个对上人的视线,在提醒现在的情况和直接上手间选择一转头,又从角落找出一个布条。

        灰棕色的布条,很难辨认出到底出自哪里,肉眼可见的粗糙,但很显然比麻绳好不少。

        准受害人这次没提出异议了,低头看着灰棕布条缠上手腕,边看边问:“你们找我干什么?”

        和新闻上笼统的说法不一样,今天上午摸鱼搭子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得更详细,比如唯一一位遇害的女性失去双眼,作案者的手法很精细,切口利落,稍微联系一下事件前后,这些人的目的大概可以想象得到,多半是为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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