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搭子没认出他,看到有人影晃过,瞅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唠,后来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一转头,上上下下重新多看了他两眼,这才眼睛一睁,“周然?”
换身衣服就认不出来,摸鱼情如此之脆弱。周然略微颔首,应了声。
程向于是拍拍身边空着的位置,招呼他一起加入临时唠嗑团伙,边拍边说:“你怎么穿这样了?”
上次见面还是在上午,程向记得这个人当时穿的肯定不是这身衣服。突然这么一换,他差点没认出来。
周然在边上坐下,省去了前因后果,简略道:“上面觉得我不适合那个工作,给换了。”
从侍应变成清洁师傅,程向想象了一下工作的场面,之后一拍肩,说:“真惨,肯定累死了吧。”
他又想到了自己,说:“我也惨,端了一下午盘子不带停,真成服务员了。哦,实际到手的工资说不定还比服务员低。”
“……”
摸了一下午大鱼的周师傅好心地没有说出这边工作的事实,沉默着接受了搭子的安慰拍肩。
“别说这种伤心事了,”程向眉头一扬,手指了一下楼上的方向,说,“还记得苏越吗,上次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
伸手摘下头上帽子,揉了把凌乱碎发,周然略微一点头,“记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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