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带着滑下的手重新回到自己脖颈,陆景文另一只手陷进细软发丝里,带着人仰起头,加深加长了这个原本浅尝辄止的吻。

        鼻间都是熟悉的味道,很久没这样过,周然已经忘了该怎么呼吸,胡乱承受着,一只手搭在人身上,另一只支着床的手逐渐脱力,整个人向后倒,陷进松软枕头里。

        自从离开y市监察处后他除了工作就是睡,压根没锻炼过,体力只能说近乎于无,这么一下就倒下了,眼睛都睁不太开。

        意识都快模糊的时候,他终于呼吸到了口新鲜空气,听到耳边传来声音:“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距离太近了,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对方说话的时候带起的震颤感和心跳声。

        “嗯?”脑子不太清醒,但还能听得懂人说话,他应了声,“知道啊。”

        或者他就不该说这话。话刚落下,短暂得到的空气又失去,他后脑深埋进枕头里,能感受到有什么穿过自己的指缝,稳稳握住。

        除去经常说的“麻烦”外,陆教官在平时的行为实际上可以算是相当温和,但在这种时候进攻性很强,几乎是毫不掩饰。

        ——陈济生给的破建议。

        在缺氧到意识近乎模糊的时候,周然脑子里就只剩这一个想法。

        陈济生给的建议是见面后亲一下或者抱一下,之后事情自然而然就解决了。

        事情解没解决暂时不说,主要这不像是一下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现在该中场暂停啃个苹果补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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