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醉了吧,不然怎会如此想。
柳知旭有些嘲讽的想着,捏着酒坛的视线越发朦胧。
柳知旭低头看去,一个平凡的无名小卒和一个蝼蚁般的小丫头,平凡到了极致。两人并排而坐,他的视线就贴上了那普通的无名小卒,近乎贪婪想要寻求一丝与他相似的踪迹。
很快,柳知旭只觉心中那光辉又神圣的身形被他刚刚的想法玷污了。
那般的语调,那样的温情,一个杂役弟子也岂能和他相提并论。
蝼蚁岂能和明玉做比较。
不知是为何,因为一句相似的言语,他这颗仿佛被血水浸透了的心脏,却激烈的跳个不停。
如今一个简单的杂役的话,居然都能让他心绪如此激动。
柳知旭扯了扯嘴角,脸上浮现一抹惨笑,他堂堂魔教尊主,居然能沦落到如此地步,简直可笑至极。
卑贱,低微,何时自己会想到现在自己落入这个地步,当初做事完全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他到底去哪儿,真的被伤透了心吗,给他守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终于忍受不了避世不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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