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两句话,太师就忍不住拿着丝帕捂着嘴咳嗽不止,一副大病中的模样,只见他捏着折子的手青筋都蹦出,太师也是一脸的阴翳,看着恐怖极了。
太师声音沙哑恐怖,目光阴沉,可就是看见那玉盒里的不光带着殷切。
公公把对着太师行礼问好,搁下玉盒放到书桌上,语气异常的恭敬,“陛下听闻太师有疾,甚是忧思。特让奴才送来补药。陛下本想亲自探望,可无奈政务繁多,抽不出身,告诉奴才一定要传达陛下的意思。”
“嗯,替臣多谢陛下记挂,退下吧。”太师勉强维持着仪态,看着高高在上的回答,实则放在案几上的手上的青筋愈发明显,脸色似乎有了些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流淌而下沁入衣衫当中。
“是,奴才一定如实禀告陛下。”公公说完,撇了撇太师久病未愈的模样赶忙退下。
书房门被从新关上后,太师颤抖着手,取了玉盒里的那枚药丸迫不及待吞咽下去,药丸落肚,很快见效。
“呼”一口浊气从口腔吐出,原本紧绷的神情顿时舒坦不少。
手上的青筋隐没进肌肤内,太师的眸光越发的阴翳,无数狠毒情绪快速划过,只不过他没有任何动作,随手拿着一本书翻开一页查看了起来。
“疯子!”
他压抑着吐出两个字,就好像是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食其肉吞其血。
魏小将军被一个不起眼的马车带到宫里,这时闻卓已经睡着了,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盖着小褥子,躺在软榻上,舒适的环境想不困都难。
伴随着浅浅的呼吸声,他胸脯起起伏伏的,时不时吧咋一下嘴,好似这时做了一个极其美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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