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李可鸣眼神流露着这个讯息。
“人都耐心是有限的，鸣鸣，我忍不住了。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想听的答案，你知道的。”闻卓一步一步紧逼着，让这只小兔子根本反应不过来，让他思绪凌乱，让他的神魂只能任由他掌控。
“不……”细微的否定答案从李可鸣被捂着的嘴里流出。
闻卓脸色一边，原本还刻意保留的温情瞬间变化，这么直观的变化李可鸣这个被压制住的人更能清洗感觉到，他感觉着闻卓从一个穿着无害皮子变化成一个张着獠牙的恶狼。
此刻那凶狠的霸气扑面而来，让李可鸣躲无可躲。
“为什么。”
闻卓明明是轻声问着，可给李可鸣的反应，却是压力极大的。
李可鸣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闻卓松开了手，李可鸣微微呼吸着，抿着嘴，看着闻卓明亮的眼睛似乎变得黯淡了，他根本不知道如何说起。
闻卓却比他先回答，“不接受我，是因为那个人，白风？”闻卓嘴角一股讥笑，“鸣鸣老师，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坏。既然要把我当着替身，那何不明摆着说。一边吊着我，一边又拒绝我。你真的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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