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迷了,如同那水面一样随波逐流。
“白……风……”
“叫错了,叫错了,该叫劳资什么?”
“奕……白……”
“劳资没改名,好好想想,劳资叫啥。”
“奕……哥?”
“乖,不错,再叫一生爸爸听听,哈哈哈。”
“……”
李可鸣未经人事,受不了闻卓这只老油条的手段,加上最后酒精让他更糊涂,颤栗着求饶,闻卓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才这么点就不行了,还没开始呢!”几个波打的李可鸣云里雾里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样子,闻卓搂住这摊软泥抱在了怀里。
这时那被一脚踹晕了的男人已经清醒了,而且还看了刚刚的现场,脸都气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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