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一会就,好了。”牧斯抿着嘴,缓缓直起身,大口喘了下。

        疼痛缓解了一点,但还是难受得很。

        “不是吧,你要不行别强撑啊,脸都白了,嘴也没血色了。”牛峰指着他的脸说。

        “没,没事,老毛病了。”牧斯摆摆手,不想多事,只想安静比赛结束,然后重获新生。

        “真没事?”牛峰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我还是去把医生叫来吧。”

        “别。”牧斯一把拉住他,摇摇头,没说话,已经疼的没力气说话了。

        就在此时,运动员准备入场,举旗的男生已经在往前走了。

        “没事,走吧。”

        疼痛缓和一些,牧斯捂着肚子直着腰跟着往前走。

        “你这也太拼了,难受就直说啊,不用硬撑。”牛峰搀着他的手没有抽回来,扶着他走。

        “一会就好了。”牧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把手抽出来,“这么多镜头呢,你走你的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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