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骊被按得乖巧低头,又歪过头抬眼看着他:“我获得过比五湖四海富裕的珍宝,满朝之中我就是最大赢家。小大人,我不吃亏的,真的。”
谢漆眼皮跳了跳,缩手收了回来,十分想站起来拉起面具扭头跳出窗去。
高骊一眼看穿他的意图,直起腰扯住他袖子,适时闷闷地咳起来:“不好,我旧伤复发了,小大人,你帮我取个药瓶。”
老婆还是不经夸的。隐晦或直白地夸他都会回避式恼羞成怒。真奇妙。
就好像可以在弄他时逼着他看两人联结的地方,但接吻时他死活不睁眼。
谢漆僵了僵,立即顺着高骊的指示把药瓶搜刮出来交过去,皱着眉看高骊倒出颗药吞进去。
多的他不忍问,唯有低声:“您要多保重。”
高骊心头一暖,捏着他袖子的二指张开扣住他手腕,热腾腾地扣着摩挲了几圈:“小大人也是,这样冷,今年大寒,霜刃阁里暖不暖和?”
“四季如春。”
“一日三餐呢?”
“食不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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