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便是攥着几团皱巴巴的糖纸,明明灭灭地哀求每一个出现的人。

        “把玄漆还给我”。

        世上没有无中生有的偏执。神医见惯了人间的凄凉隅,自认不是心软人,但高沅发作时和发作后的凄楚还是给他留下了颇深的印象。

        他有些纳闷:“你失忆前或许和九王颇有牵扯。”

        “没有。”谢漆冷漠,“您说这些,和我有何干呢?”

        神医摸摸胡子:“比较你们两个病患罢了,九王的烟毒剔除了,烟瘾却还在,而你二者都有且更重。你烟瘾发作时撑得住吗?还是用其他法子替代了烟瘾?”

        “没有。”谢漆纯靠意志撑过去,先前浅试了雕花烟,翻滚撕扯着从自我禁锢中走了出来,熬过那一阵剧烈翻涌的渴求,后来再发作便有心理准备。

        他听着神医的话反问:“那高沅用了什么东西去替代烟瘾?”

        “糖。”神医答,“应当是你以前给的。”

        谢漆皱了皱眉,他不记得,也不太乐意去回忆与高沅相关的。

        他合拢冰冷的双手说起别的:“神医,我想派一个小孩到您身边。一来保护您,二来和您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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