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这活宝师徒回去料理自己在昨晚受的伤,方师父带好破军炮先乐颠颠地去办事,方贝贝则不肯走,说是要先看他伤势如何。

        谢漆关闭深堂大门,打了水拎出药篓子,示意他坐围炉对面:“行啊,你坐,我也看看我们贝贝哥怎么样。”

        说着谢漆解开腰带,显出冷白的上半身,连旧疤都是更浅的惨白色。身上的几处烟毒青斑还在,如今烟毒发作的间隔时间拉长成二十五天,不发作便不太影响日常。

        昨夜受的皮外伤都控制在左半边,流畅的肌肉线条被血糊了一半,他浸湿热毛巾平静地擦下凝固的血痂,右臂上青筋和鸡皮疙瘩都尤其清晰。

        方贝贝也打好了热水坐在另一边,见他那样忍不住啧啧两声:“还好你现在不是在天泽宫,烟毒加流血,让皇帝陛下看见了非得心疼到撅过去。”

        谢漆听了手上力道更暴力,擦刮完血痂先抹层药酒,指节微微痉挛地和方贝贝说话:“想回长洛就直说。”

        方贝贝正骨的手一顿,牙疼地抬头:“你又看出来了?”

        谢漆凑近炉子烤烤身上的冷汗,抬眼瞥了方贝贝一眼:“我又不是瞎子……你后背是什么鬼?!”

        谢漆看到了方贝贝后背大片的深色灼痕,太阳穴青筋笃笃地被震惊到了。

        方贝贝大方地背过身去让他看仔细:“就是去年韩宋云狄门之夜受的啊,宫梁的柱子倒下来,压我背上了。这有什么,反正都好透了,我今年一回阁里定期都去泡热泉,伤疤颜色都淡了,都养得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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