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新生,就是灭亡。”

        许开仁摸摸他的发顶如是说。

        许开仁开春到邺州后,每天白天做的事很多,每天入睡保持在三个时辰以下。

        他先是亲身参与了邺州三月春考的举行,拟题他接触不到,批卷他更不可能插手,他参与这项新法的过程只是简单的监考。

        他自己也是去年从春考中脱颖而出的学子,原本以为去年长洛春考的榜上有九成世家子弟已经够歪曲了,没想到在邺州这里的春考,放榜结果只有一个寒门。

        这唯一的独苗苗寒门青年长着一副好面相,放榜之日就被邺州的一座梁氏豪宅请进了门楣,他到底是靠着真才实学考出来,还是通过某位千金的裙带关系上榜,尚且不得而知。

        后来许开仁试着与这位独苗苗接触,来往十来次后,意识到对方是有些才学,但裙带也是真的。

        青年还话里话外地隐晦问他,可是在长洛遇见了什么女贵人,当然男贵人更可。毕竟男贵人直截了当地手握权力,暗箱操作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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